城郊客运站附近卖热干面的老赵,近几年,生意从旺到淡,客车少了,乘客也少了,甚至地摊都搬了三次。老赵搬面摊时顺口说,这站哪里走,他的锅就跟着走,客运站变迁,不只是车站搬迁,更关系生计、税务、土地用途等一大串连锁反应。
当初的热干面店是建在客运站边,乘客多,他一天能卖上百碗。现在县乡有了垃圾车和私家车,大多数村民改自己开车或骑摩托,短途客运坐不了几个人,发车时间拉长,乘客散了,锅也凉了。
客运站的中途和长途线路,曾是大部人出行靠它维系,可现在有高铁和动车,站与站之间连通快又舒适,票价还不贵。武汉到宜昌,客运耗时5.5小时,用车票120,高铁不到2小时,票价110–120元,舒适度很高。很多人长距离出行直接换地铁或高铁,长途客车慢慢失去活力。
十年前,客运站选址在偏远,但车来车往带动了饮食、小店逐渐形成。客站每搬一次,他的饼摊都随之定在站旁,附近从荒地变热闹,他的生意也随之涨。搬到第二站时,他又搬一次。
某些开发商看到车站会带来人流与配套,就先低价买地,等拿到车站批复后再配套盖房、做商业,这样一来地升值、利润翻倍。
快速城镇化阶段客站发挥关键作用,但现在镇区边界收紧,城乡界限划定更严格,高运能交通模式成熟,客运站的需求跌到低谷。2010年城镇化率是50%,到2020年涨到63.9%,国家划定边界,过去的空地变成了禁止开发区域,车站面积变得多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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